“杏寿郎为什么,会把炎之呼吸教给你呢?”
这个问题的完整说法应该是:被杏寿郎“拐”到雨之国来的几十个顾问里,为什么偏偏你这么特殊?
要知道,蝴蝶忍给学生们设计了这么多的学习“阶段”,来考量什么样的人能够学习呼吸法,什么样的人能够学到常中,什么样的人又能学到把自然能量和查克拉完美混合,就是为了限制呼吸法被随意传播……
那为什么,杏寿郎会让一个本就十分强大的忍者学习炎之呼吸到了最后一步呢?
无一郎之前的评价是“只有你和我是最强的”,就说明这个名为飞猿的老头在掌握炎之呼吸前,本身就绝非一般上忍。
没等飞猿先生回答,无一郎已经给出了自己猜测的答案:“是因为你的年纪太老,所以杏寿郎想靠常中对人体的增幅能力,来帮你续命吗?”
蝴蝶忍、小南、飞猿以及周围不明所以的学生们:“……”
后续赶来的鬼灯水月刚好听到这一句,便立刻对自己身边几个人吐槽道:
“你听听他嘴里说出来的东西!他真的不是那个宇智波佐助吗?只有老师的兄弟才能说出这种话吧!连我这个亲传弟子都没法模仿到这个地步。”
昨天被无一郎怼了一通的紫阳花赞同地点了点头,白没有表态,但从眼神上看起来也很认同这种说法。
毕竟这个无一郎这孩子,除了眼睛里的光泽和头发的颜色以外,其余所有特征,都和宇智波义勇高度重合,简直就像是一个作者把自己的书拖了太久,忘了自己以前写过类似人设的角色似的。
唯有知情的不死川玄弥和蝴蝶一言难尽地站在原地,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叹气。
他们两个最清楚不过了,无一郎的“童言无忌”和义勇的“直言不讳”看似相同,但有个很大的区别——
义勇之所以会实话实说,是因为他一度封闭了自己的感情。
如果一句话刺激不到他自己,他便觉得这句话也无法刺激到别人。
所以,义勇过去根本无法判断在说完一句话后,会给对方心情带来什么样的影响(不过如今已有好转的趋势)。
因此,义勇经常会说出一些自以为是“好意”,但实际上会让人原地爆炸的内容;如果别人还以恶语,他甚至还会觉得是别人的问题,于是还会继续开导(激怒)对方,直到厌烦后动起手来。
然而,无一郎的情感系统则远没有这么封闭。尤其是在他恢复记忆后。
每次说出那些刺耳的句子时,他是知道一句话说出去以后,大致会产生什么效果的,只是无一郎不在乎。
在他的视野中,所有人都简单的可以分成三类——重要的人、敌人、一般人。
对待他认定为重要的存在,比如炭治郎、小铁(缘一零式的主人)、玄弥这类,恢复记忆后的无一郎和他们相处时,乖巧的就像是亚洲家长最喜欢的那种小孩,总是笑脸相迎,柔声细语,甚至过于热情,偶尔会让腼腆的人不自在。
就算这些人有明显的缺点,做了什么过分但不违反原则的事,无一郎也浑然不觉,展现了如浮云般的包容性。
他就像是被设定了好感度的NPC一样,几乎会无条件的对这些“重要角色”表达友善。
可面对敌人,无一郎不仅语言刻薄、态度轻蔑,甚至还会有意利用戳心戳肺的话语和难以形容的表情去激怒对方,让敌人自乱阵脚。
这一点,死在锻刀村的玉壶应该深有体会。一些死于无一郎手下的鬼,也往往在愤怒和憎恨的情绪中丧命。
最后,对没什么交情的一般人,无一郎就会换上义勇同款的面瘫脸,完全意义上的公事公办,说话也直来直去,不肯花费半点力气去润色自己的语言。
这类人对无一郎而言,只要不被杀或受伤就好,至于他们如何看待自己,以及对方和他聊天后精神会受到了什么样的创伤,则压根就不重要。
这也是柱合训练时,那么多人宁可在迟到且最不受欢迎的水柱那里集体“受辱”,也不愿在无一郎那里多待一刻的原因。
毕竟,那些过于明显的区别对待,有时候比单纯的“说话难听”还要伤人。
很可惜,这位飞猿先生,明显就是这第三类人。
“实在是抱歉……”
注意到无一郎一句话后,那些学生们脸上隐而不发的恼意,蝴蝶忍顿时明白了:眼前这个身份存疑的老头虽然才是第一次上课,而且开课还不到半小时,就已经俘获了学生们的认可。
【很有经验的教师吗?这样的人才以前居然没有注意到呢,杏寿郎居然也没有特意提醒过我……】
作为无一郎实际上的监护人,蝴蝶忍上前一步,啪的一声把前者指着飞猿的手指拍下去,歉意地看了老头一眼:“飞猿先生,这孩子只是不常与人交往,说话没有分寸,并没有任何诅咒您的意思……”
“无妨,其实他的说法没有什么问题。”
飞猿摆了摆手,曾经历过义勇式提问的他露出理解的笑容。
随后,飞猿看似随意地慢悠悠说道:“我也只是在感慨之际提了一句,‘真想多活几年,看看十年后的忍界是什么样子’之类的话,杏寿郎那孩子就将炎之呼吸传授给了我,说是达到常中的水平,也许能让我多活个三四年。我学会了以后,他就推荐我到这里来了此残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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